“现在要出去？”

校长打过招呼，莫凡可以随时进出学校，所以现在校门关了他才这么问。

莫凡摇头说：“不是，这不是有时候晚上总是麻烦你给开门吗，所以拿点酒过来谢谢您。”

说着，莫凡进屋，把酒和花生米放桌子上。

这老头有些胖，也是六十岁了，爱喝酒，见有酒，便很开心，就让莫凡坐下，问：

“这平时啊跟我贿赂的学生也有，都是想偶尔溜出去。不过你可是校长打过招呼的……而且……我没见你什么时候晚上出去过啊？今晚要出去？”

莫凡出去基本上都是翻墙，神不知鬼不觉，怎么可能走大门？所以这老头没看到很正常。

“不说这个，咱们喝酒！”莫凡把酒打开，一人倒了一杯。同时他暗中观察门卫老头，从各方面来判断他是不是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