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味了。”
邵建安顿时目光复杂地看向傅征,那眼神直看得傅征皮紧。
一屋子乱七八糟的眼神看得傅征再也待不下去,他站起来,曲指轻扣了扣燕绥面前的桌面,低着声音,不容拒绝道:“你,跟我出来。”
开木仓前,燕绥其实没过脑子。
她分心接着电话,眼看着车窗要被子弹打穿,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发了狠,没怎么想就把仪表盘爆了。
但在她之前设想的一二三四五种应对计划中,唯一没有考虑的就是开木仓威吓。
试想,她一个要拖延时间的人,不得卖乖卖惨身娇体弱到让人放下戒备?凶悍到让对方有所防备,那是脑子有病!
——
燕绥闭了闭眼,干脆将计就计。
她转头,看向陆啸。
陆啸是她来索马里之前,燕沉替她安排的翻译。在此之前,燕绥见过他一次,在埃塞俄比亚,燕氏集团的海外项目。
她收起木仓递给他:“记住刚才冲挡风玻璃撒尿的男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