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怎么想的,除暴安良,为了广大百姓的幸福生活而奋斗,捕快这么伟大而又的事业你怎么能够如此轻易的拒绝,你应该再深思熟虑一下,说的时候可以再委婉一些。”梁子成不可思议地看向赵清河,不由地觉得自己是多么无比高尚,自己的形象又高大起来。
赵清河托腮作考虑状,许久:“不干!”
梁子成很难过,一口吞下整个鸡腿,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画圈圈。
吃过饭后,赵清河将有关瓷器生意的档案、掌故翻了一遍,近十几年来想干这一行的人不是没有,只是利少加上风险大,久而久之就放弃了。
钱不好赚呐!赚钱了还好说,如果把贾柯与顾潇睿的老本给赔进去就罪过大了。
虽然二人愿意相信赵清河,但谁也不愿意无缘无故就把钱打了水漂。
赵清河刚来琼州城不久,孤身一人能遇上几个酒肉朋友实属不易,现在要跟两位酒肉朋友谈钱了,真是一件伤感情的事。
压力有些大,开弓没有回头箭,天色还早赵清河离开府衙就马不停蹄地往城东北而去。
早就大致知道曾老三家的位置,赵清河凭着印象就找到了曾老三家的牛棚,旁边的民房想来就是曾老三家了。
曾老三家中清苦,除了一头老牛两亩地就没有别的家底了,老婆又常年患病,每天花的钱比赚的还多。
眼看就要揭不开锅了,小孩子不能饿着,老婆不能病着不管,老牛卖了就没办法耕地,曾老三只有苦苦自己,从早忙到天黑,白天种地,晚上就自己找活路帮商帮帮货物。
外地商帮个个都是财大气粗腰缠万贯的主,但是算起账来都是斤斤计较,多一分都不行,有的更是恨不得一个钱掰成两半使。
像曾老三这样的苦力,搬一晚拿不到五文钱,身子骨反而被重重的货物越压越低。
赵清河在离曾老三家不远处就找到了他,大口粗气满头大汗蹲在树下歇气,前面几辆马车上已经装满货物准备第二日清早就出城。
一个大肚子商人摇摇晃晃地从店内走出来,五个铜板在手里数了又数,生怕不小心给多了半块,数完第三遍才将铜板丢给曾老三。
“今天来这么晚还卸的慢,以后再这样就不找你了。”说完又提起沉重的大腿,迈着鸭子步回到店内。
曾老三捡起地上的铜板,轻轻擦拭着粘在上面的灰尘,咧开干裂的嘴满意地笑笑。
“还好,还好,没耽误。”
大中午卢金花的事情浪费了不少时间,等曾老三再从城外地里回来已经超过平时半个时辰,差点就误了事。
曾老三一手撑地,从地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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