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深藏十六载。”
苏泽暖声舒缓,缓缓的话语夹杂着宛如清淡的寒蝉般的冷音,似乎怜悯,似乎追忆,似乎哀叹,似乎悲怜,铿锵舒缓之声,杀意渐渐泛起。他望向老寿星的目光,变得深沉而悠长,厌恶就像看到脏东西。
“父亲的半生祝福半生深爱,将女儿养大,将半生期盼注入美酒,盼望着女儿可以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一生幸福,一生美满。可惜天不从人愿,一朝祸福莫名降临,养在深闺十六载的女儿,不过是看一场庙会,居然再也没有回来。”
苏泽杀意已经冰冷如刃,他的目光又冷又寒,看的老寿星忍不住胆寒,忍不住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父亲欲为女儿讨个公道,他动用昔日的关系,逼迫着六扇门好不容易查出凶手是谁,但是仇人在江湖势大,地位也不凡,或是畏惧仇人的力量,或是被仇人喂饱的银子,六扇门的几个草头捕快,居然草草找个替罪羊,糊弄一下,便将其结案。父亲毕竟混过几年官场,官场也有熟识的人,怎会被几个捕快欺瞒。父亲心中痛恨贼人,一腔怒气化作满腔愤恨,发誓要为女儿报仇。”
苏泽缓步绕着棺材,逼近老寿星,冰冷杀意让挡在前面的黄山四友,忍不住稍稍让开身体,彻底露出老寿星。
“但是不过第二天早晨,他的长子的一只耳朵,便出现在他床头。仇人的爷爷亲自找人门,若非父亲昔日曾在官场呆过,只怕早已经非命。既然如此,那仇人的家里人,依然以全新性命相***着父亲只能忍气吞声。父亲被逼迫忍气吞声,久思成疾,日渐消瘦,每当他望见昔日为女儿酿下的酒,便是刻骨的思念与仇恨,四载的思与恨,竟让十六载的甘酿,变成苦酒,苦涩难耐。”
苏泽拔开玉葫芦,抿了一口气玉葫芦之中的花雕,轻哼道:“果然,苦涩无比。”
“十六载期盼、四载仇怨、四载沉淀。”苏泽一挥手,大红染料刷红的棺材盖飞起,露出棺材内部。只听苏泽冷声道:“正所谓,有仇当偿,有恩当还,昔日种下的恶果,也到了该了解之时。这坛花雕,就差这最后一道手续,以你的命终结,为劣者祭酒,酿成这坛花雕酒。”
苏泽冷声细语,惊的周围众人脊骨发凉,他的杀意之利,震慑老寿星心惊胆寒,失语无声,瘫坐在椅子上。黄山四友听完苏泽的故事,也是心底发寒,铿锵有力言辞,让他们不免迟疑,迟疑间并未继续出头。
“胡说八道。”徐成豪终究是一方大佬,他望见自己四位师长迟疑样子,顿时意识到不能让眼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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