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只有脸上一个特别大的鹰钩鼻子,还显得很有男子气概。一旁的花满楼听着这个笑声,在心里想:“这人本来是大金鹏王的内库总管,莫非竟是个太监?”
这时候,马行空已站起来,赔笑道:“大老板你好!”
阎铁珊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把就拉住了陆小凤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忽又大笑着,说道:“你还是老样子,跟上次俺在泰山观日峰上看见你时,完全没有变,可是你的眉毛怎么只剩下两条了?”
他说话时时刻刻都不忘带点山西腔,好像唯恐别人认为他不是山西土生土长的人。陆小凤目光闪动,微笑着道:“俺喝了酒没钱付账,所以连胡子都被酒店的老板娘刮去当粉刷子了。”
阎铁珊大笑道:“他奶奶的,那骚娘儿们一定喜欢你胡子擦她的脸。”
他又转过身,拍着花满楼的肩,道:“你一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
花满楼微笑道:“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阎铁珊高兴大笑几声,随即看向苏择,好奇道:“这位小真人面生得紧,若俺所料不差,小真人就是现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一剑独斗黄山四友,连挑青衣楼二十三楼,号称是魔教三百年来最出色的传人,当代魔尊苏择了?”
“正是劣者,劣者便是魔尊苏择”苏择也跟着笑道:“不过,阎老板说错一句话,劣者不是出身魔教,劣者就是魔。劣者也不是连挑二十三楼,而是连挑二十四楼。因为过来之前,我又挑了一楼。青衣楼以为聚集周围几楼的人手,就能与劣者抗衡,但是他们错了,共计二百四十六名青衣楼杀手,都死在冰亡之镰下。”
苏择话音落下,众人不由抽了一口冷气,看向苏择的目光,忍不住露出一丝震撼,为苏择的心狠手辣感觉吃惊。二百四十六名青衣楼杀手,那就是二百四十六名条人命,再场几人之中的极为,可能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杀死这么多人。但是这个小牛鼻子看去年纪不到二十,便已经冷血如斯,一次杀戮,就沾满了足够其他人一生才能沾染的血腥,难怪被成为魔,果然够血腥,够狠毒。
许久,阎铁珊才抚掌道:“好,好极了!快把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几坛老汾酒拿来,今天谁若不醉,谁就是他奶奶的小舅子。”
阎铁珊缓和众人的情绪,下人也很快将酒送上。
山西的汾酒当然是老的,菜也精致,光是一道活鲤三吃——干炸奇门、红烧马鞍桥,外加软斗代粉,就已足令人大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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