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安静站在一边，等着钟水雨醒来，这才开口“他们现在都在公司外面请求您可以给他们合作的合同。”

“利润不计，只是恳求原谅。”

秘书是个刚刚毕业的女生，青春靓丽。

女生名叫张怡。

她在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颇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

在此之前，她也曾和钟水雨到处拜会这些所谓的老板，但是这些老板，无一例外，要么闭门不见，要么百般刁难。

更是有些过分的，前面才签的合同，后面直接干脆的违约。

那时候，这些人对待天使纪元的态度，根本就是明摆着去欺负人的。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等候在外。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中午，就在公司外面，站着等着，没有一个人敢率先离开。

他们的脸色，更是难看的不行。

以至于张怡今天路过门口的时候，还有几个身价上亿的老板，专程对着她露出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来。

受宠若惊。

张怡感觉世界好像在一个晚上的时间内就变了。

“他们等在公司外面是干什么？”

才苏醒过来的钟水雨感觉身体已经没有了疼痛感，她起身，皱着眉，脑子还在整理着有些纷乱的思绪。

“道歉的。”张怡小声开口。

“道歉？”

钟水雨怔了怔。

张怡简单将外面的传言说了一通。

“据说是海州林大师放出了话来，天使纪元被明确为林大师的产业了。”

张怡小声解释，说完话后，她便就是发现眼前的钟水雨脸色忽而几番变化。

先是错愕，再到惊喜，随后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怅然。

“最后还是麻烦了他。”

钟水雨嘟囔着，神色间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钟总？”

张怡见着钟水雨发着呆，忍不住低声喊了一下“那些老板还在外面等着呢。”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钟水雨露出这般的模样。

张怡进入公司之后，一直努力工作，鲜少打听不该打听的东西。

在公司内部，虽然也曾听人说起这个海州林大师，但是张怡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她更多的还是觉得是个谣传。

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海州林大师这种存在，能够单凭一个人的名讳，就足以支撑起一整个公司的运营？

更何况，张怡进入公司之后，接触到一些账目信息，看着动辄上亿的营收，更是不会相信什么海州林大师是公司幕后老板的传言。

但是现在，看着公司外那排成排的恭恭敬敬的老板们，又看着眼前向来以雷厉风行著称的钟水雨刚刚露出的几分小女儿般的神情，让张怡一下子对那个海州林大师充满了好奇。

“让他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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