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兄,不如你先说说?”
“好,我就先说了,正好需要你来参谋参谋。“
关常便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在一旁静静听着张璁眉宇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在他眉峰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股愤怒,这道愤怒就像是一道火山一样,谁也不知道这道火山会在什么骤然间爆发。
“牧之兄,此事棘手了。”
不是一般的事情,就连张璁也感到一点的棘手。
有些事情,一旦牵扯到本地的地主土豪之流的,就算并不怎么复杂的事情,也会变得复杂了起来。
要是....
张璁心知其实只要自己过来会试这道关卡后,一切都能迎刃而解,没有人会因为一介女流而得罪一个新贵。
“牧之兄,我曾闻安新县令与你....”
“不瞒秉用兄,的确是如此,但我怕的是来不及。”
生米煮成熟饭,若是赵思心甘情愿还无所谓,怕的就是黄家子黄天赐用强的。
而且,关常也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让他们二人间出现隔阂。
“此事...我来想办法。”
张璁沉默了一下,为了让自己的关门弟子无后顾之忧的在科举这条的道路上走下去,他的这张老脸说不得就要舍出去了。
“劳烦秉用兄了。”
闻言,关常起身拱手道谢。
“牧之,无需如此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赵禅是他的关门弟子,同样的也是他唯一的弟子,而赵思乃是他弟子唯一的家人,假若连弟子的家人都无法护住的话,他还有什么脸面做赵禅的师长。
原本做老师的,根本无需做到这种地步,但张璁自认为赵禅乃是自己的命中的贵人,同样的也是自己的衣钵传人后。
不遗余力!
这个四个字,在张璁的身上完美体现出来。
赵思的事情就落下一段落,一番的沉寂过后,关常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询问道:“方才见秉用兄面露喜色,可是仲湛的贡生有着落了?”
“正是。”
被关常这句话给拉回心神,面带着微笑道:“溧阳县令李丰上书,举荐仲湛为恩贡贡生。”
“今日李空同与陈正礼二人前来为的就是这件事情,他们怕仲湛年幼受不得...所以此事交付给我决定...”
关常忽然笑了:“有什么受的受不得,在我看来,这点小小的磨炼对于仲湛而言正好适合,不然太过的安逸,对于仲湛而言并非是什么好事。”
生活不能太过的安逸,安逸并非是一件好事,过于的安逸过于的顺风顺水,今后一旦遇到挫折后,就有可能犹如山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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