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有些无助，有些自卑的灵魂。

沉默过后，辛游笑着道：“川灵，其实，你用不着自卑的，你寿元的问题，不就是你与川山兽之间的共生问题么？一旦计划成功，得到了往生之泉泉水的滋润，川山神兽的寿元，必定会极大幅度被延长，到时候，它也就没必要从你的身上，摄取生命之力了，不是么？”

“没那么简单的……”川灵却是摇了摇头：“大尊者跟我说起过，界主与川山神兽的共生规则，是由万年之前那位圣人制定出来的，这已经是运行在川山界的一道规则之力了，想要改变它，很难很难，除非……”

“除非什么？”辛游问。

“除非有另外一位圣人，愿意花费一定的代价，去抹除或者是更改这一道规则。”川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