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人替他暗中把债还了吗?”陆希言点了点头,他很知道上海滩上那些放高利贷的都是些什么人,敲骨吸髓,只怕没有什么人死债消,除非死绝户了,这些人绝对会死追猛打的要债。
“是的,这些债加起来,利滚利差不多有七八百大洋的样子,这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巨款,但是,谁给他还的债,那些债主们也说不清楚。”
“看来阿辉早已落入别人的算计当中了。”
“现在看来是这样,而且刘贺死后,有谣言说他得的不是什么好病,可能有传染性,没再殡仪馆放多久就送去火化了。”
“这是一点儿线索都没给我们留下,呵呵。”陆希言冷笑一声道。
“是呀。”
“这个刘贺的老婆总该见过丈夫死时候的模样吧,如果是中毒身亡的话,应该能看出一些表征来。”
“据火化的工作人员说,刘贺嘴唇绀紫,眼白突出,脚肿胀的鞋都穿不下,死法比较吓人。”郭汉杰道。
“看样子刘贺的死的确有些蹊跷。”陆希言点了点头,他是医生,见到的死亡多了去了,这种死法确实不多见,不像是正常死亡。
“刘贺死亡之前,最后一次见到的外人是谁?”
“刘贺从诊所下班后,很少直接回家,要么去三马路那边的幺二堂子,要么就去赌场,常去的赌场有利亨、鸿通、大发这三个,至于烟花间,同他想好的女子有好几个,我们暗中调查过了,刘贺死前的晚上都没去找她们过。”郭汉杰道。
“刘贺死之前去了赌场?”
“对,有人看到他在利亨赌场跟人赌钱,但是没多久,就被人叫了出去,之后就再没看见他。”郭汉杰道,“但是刘贺的老婆说,那天晚上,刘贺是十二点之后才回去的,而且一身酒气,回到家中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才发现人死在了床上,随后人就送到殡仪馆。”
“刘贺暴病死亡,得的传染病,这又是什么人传出来的?”
“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尸体进来殡仪馆后,不久之后就直接火化了,刘太太一个女人,刚死了丈夫,又是亲眼看到丈夫活着回来的,突然间死在了家里,还是在自己身边,刺激很大,这丧事都是邻里之间帮着料理的。”郭汉杰道。
“这么说,现在能查到的就这些了?”
“是的,先生,我们能查到的就这些。”郭汉杰点了点头。
“刘太太和孩子呢?”
“诊所转让后,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太难了,年前就离开上海回老家了。”郭汉杰道。
刘太太这一走,许多线索只怕是无从查起了,毕竟最了解刘贺的还是他的这个枕边人,一些情况也只有她知道。
“知道刘太太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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