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有一个字吧,好像是草字头的,看不清楚了。我说稷兄,这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这求的是哪家姑娘啊?”白再说面上的一张纸湿嗒嗒的染成了一团黑,内仓传来男子引经据典的声音。
寂童进了内舱,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他从未见过主子这样失态的样子,焦躁,兴奋,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是他久久期盼的东西,全都写在了那张废纸上。
“咳咳咳咳——”坐在床沿的七少爷有些冷,激动地咳嗽起来,一路颠簸又夜里跳了寒江水,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住这样的折腾的。
“主子——”寂童看见主子指着自己不住的咳嗽,赶紧上前去问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去!找到她!”食指划到桌几的方向,只见萧长生提着湿嗒嗒的纸张翻来覆去的看,“咳!”
寂童跟在主子身边这些年,即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走到萧公子面前,把那个东西也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剩下最后一个‘玉’字了。
房间里不住的咳嗽声,吓得邱妈妈慌了,赶紧把衣服找来,送来一碗热汤,撵走了两个不明道理的人。
“寂童,稷兄到底要干嘛啊,该不会是让你去,去找这上面的名字吧?”萧长生一副书生打扮,年轻的脸庞二十来岁的样子,一身锦服,指着寂童手中湿嗒嗒的纸张不可置信的道,“这一听就是个女儿家的名字,你家主子什么时候认识别人家的姑娘啦?”
寂童虽然干事麻利,可被他这么一问,脸色蓦地一红,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哇!你们主仆二人看似谦谦君子,原来,尽然……既然……”萧长生绕着寂童转了一圈,不住点头道,“所谓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有为,而有以为。你倒是好了,这事情还敢藏着呢,喂!你去哪儿啊……寂童……你等等我!”
船上一下子安静了,萧长生追着寂童往外面跑去,邱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萧家的少爷,一个个都会折腾,尤其是萧长生,那张嘴开口闭口就引经据典,听得她这个活了大半辈子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人,老是觉得吃不消。
进了内舱,却已经看到自家主子坐起身来,正欲披上外袍往外走。
“七少爷,你这又要出去?外面冷,长途奔波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哇,你就歇息歇息吧,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寂童已经去办了。”邱妈妈赶紧劝道。
“邱妈,你也一路辛苦了,先在船上歇息吧,我去去就回。”话音一落地,人就不见了踪影,惊愣的邱妈妈望着门口好久收不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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