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漆、填坑。
“尔今日便住此处。我那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尔自去拿。”辛操指着灶火说。
辛操的话现在对于李月娘来说已经趋近于圣旨了,她赶忙放下虫儿,跑到屋里拿了破烂的被褥,然后在主卧旁边的厨房兼洗漱间兼储物间等用处的小屋里面打地铺安了家。
晚上的月光明晃晃的,冷得渗人。
躺在地上,抱着女儿,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李月娘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颠着。
门外嘎吱的响了,辛操倒提着铁棍出了门。
李月娘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在给她擦屁股。哪有杀人还能逍遥的呢?
抱着这样的有罪想法,李月娘背对着月光,面向着阴晦的墙角沉沉睡去.......
.......
辛操倒提着齐眉铁棍,在大街上警惕的行走。
“跟了我一夜了,也不出来?果真是见不得人?”站在月光光的大道上,辛操皱着眉头喊道。
从早上开始,辛操就感觉有个视线在自己的背后转来转去,从不消失。这种感觉对一般人没什么,对辛操这样的习武之人那简直就跟拿着刀子抵在腰间没什么区别。如芒在背的感觉促使辛操不得不小心谨慎的盯着外面的人贩子,甚至差点就丢掉了他们的去向。至于辛操是怎么知道的?中午就跟着这对母女转悠了。
看那人还不出来,辛操忍不住的从随身的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样明晃晃的兵器。
刀。
一把刃长四五十公分的直刀。
将齐眉棍和刀拼在一起,居然就成了一把长兵器!
辛操的草鞋在地上大步的扫了几下,然后说:“娘子可是羞于见人?”
蓦地,一串银铃般的声音让辛操皱眉。感情跟了自己这么久,就是一个丫头?
黑地里,一个瘦肖的高个女人一身黑衣的靠在了墙角。
“哼.......可是看不起女子?”那个女人仿佛对辛操很不喜欢。
“不。只是不喜让女子做这等搏命的行当。”辛操摇了摇头。穿着黑衣的夜行人,想想都知道是做什么的。
“依然是看不起罢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愤懑。
辛操卸掉了直刀,藏在了皮袋里,依着齐眉棍说:“罢了罢了,你愿怎么说便怎么说吧。你后面又是哪路的神仙?想要动动我这蜗居的青皮?”
连英撩了撩她的头发。刚刚跑得太急,把扎头发的绳子都给弄散了。
“这个不急。我问你,当街杀人,该当何罪?”连英的话里带着调侃。
杀人?
对于小民来说,杀人当然要偿命。但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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