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萧飒身上的丝绸锦衣是她一辈子也穿不上的。既然主家有事,她就顺从的接了辛操塞给她的几百钱。
“切切小心。”辛操说。
.......
在汴河北岸向着录事巷妓馆慢慢踱步,萧飒也终于说出了他的隐忧。
“辛家哥哥可知道,训练之制?”
辛操点了点头,一副了然样子的说:“当然知道。我父祖皆是洛阳出身,世修兵事。我虽在汴京,家严亦长于禁军之中。
可禁军操练又干尔何事。尔为御前左右亲军一营指挥,何苦强扒我门户,害得我又买了一根麻绳捆扎大门。”
萧飒哭丧着脸说:“因为.......唉。当然是宋汾那个傻帽了!那个穷措大,在庆州四站四败!把环庆路的兵马都打光了!现在圣人要我等勤加操练,嗣后开赴西京。但是天杀的杨枢密,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