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留下来和一营在一起，负责断后。”

张昊点头说：“可以。你们假如没有补充意见就这么定了。”

这天晚上，天寒地冻，呵气成雾，二营三营和团部在夜色中悄悄往北转移。

张昊骑在高头大白马上，披着从日军中缴获的佐官才能穿的黄昵大衣，身前坐周老女儿小花，在警卫排的簇拥中，往北走去。

在崎岖山路上，马走得比较慢，月亮被一片淡淡的云遮着，路看不太清。

马蹄踏在石头上，声音很响亮。

张昊右手揽缰绳，左手搂着小花，小声问：“冷吗？”

小花微微点头。

张昊解开大衣，把小花裹怀里，再扣上两个扣子，笑说：“这样还冷吗？”

小花的小手环抱住张昊的腰，小声说：“您身上象火盆，好暖和。”

张昊轻轻拍小花的后背，笑说：“一过年，你就十五岁，大姑娘了。”

小花笑问：“大姑娘就可以嫁您了吧？”

张昊摇头，小声说：“做我妹妹吧！我有心上人的。等你长大后，我让你嫁一个大军官。”

小花噘嘴，小声说：“不嘛！爸爸早就把我许配给您了，陪嫁都给了，还请客跟族里的人讲了。”

张昊苦笑说：“那是不算数的，我都没同意，他老人家那样做，想生米煮成熟饭，怎么行？你还小，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懂。过几年，长大后，你就会懂的。放心，我会把你当小妹妹看待，我会照顾好你。”

小花笑说：“不嘛！我是您的勤务兵，应该我照顾好您。”

张昊笑说：“能帮着端茶递水就行，我是个大老爷们，哪还真的要你照顾？让你当勤务兵，只是把你留在我身边。”

管家送小花到独立团来时，其中有一只箱子装满了金银珠宝首饰和青花瓷器，张昊只看过一次，就没有再管。另一只箱子装满了小花的衣服，还有一只琵琶。小花弹的琵琶很好听，由于独立团团部当时在山洞中，张昊不许小花弹，到了英山县，小花想弹，就可以弹。

和小花讨论那么严肃的问题没有必要，小花的未来由张昊作主。张昊真心把小花当成了妹妹，而且还真想带在身边，好好培养，在将来挑选个好军官把她嫁了。

离开蕲春，就标志着与周老断绝了联系，独立团将会长期在白山黑水间活动。年前在英山，年后天气稍转暖就必须转移到大洪山一带去，因为那里将会爆发另一场大规模的战役，世称随枣会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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