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我怎会独独就将你牢记。“
秦砚昭怔了怔,凝着那潋若冷潭的眸子,她竟真的这麽以为!
”如若是我种下的蛊毒,冯舜钰你以为我还需这般大费周章吗?“
他气极反笑,嗓音皆是嘲弄”若我起这歹心,定种下更狠的毒,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又冷哼一声“如今的我纵是大奸大恶,也不屑用这手段令你屈服。”
田姜垂颈无言,半晌才问“你遣去的人杀了沈府的车夫及管事,我的丫鬟呢?也死了吗?”
秦砚昭沉默了会儿“我只是请人办事,把你带到这里即可,旁人生死与我无干。”
田姜心一冷,不愿再看他,语气愈发淡淡地“我如今在沈府过得很好,你放我回去罢。”
“放你回去?”秦砚昭一字一顿的重复,他的脸色忽明忽暗,勾起的薄唇满含凉讽,抬手用力挟住田姜的下巴尖儿,扳扭过来面对他“你忘记我的话了?我曾说过,我在扶柳胡同置了处宅院,给你住。你的家仇血案我来查明,你死活就是不肯!现怎又甘愿被沈泽棠圈养后宅?他这般与我有甚不同?冯舜钰你这个骗子,唯独对我最是能硬下心肠。”
他又冷笑道“你忌讳我娶妻,不能给你名份,可我的心从始至终都在你那,从未曾收回过。而沈泽棠他的心在哪里?他为前妻九年未娶,你以为他还剩多少余情能给你?“
他还待要说,侍卫却隔着帘笼来报,不曾细说,只道有急事要禀。
秦砚昭蓦得松开手,不疾不徐地站直身躯,阴沉沉看着田姜被挟捏泛红的肌肤,嗓音渐起缓和”沈泽棠在做一桩大事,他将会再次害死你,我岂能坐视不管,是以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罢。“
忽然笑了笑,话里意味深长”今晚我俩定是要洞房花烛的,虽然来得晚了些,可我依然很是期待。“
看田姜别过脸去不理,他也并不以为意,辄身径自离去不提。
沈泽棠面容端严地站在官道上,暮霭混沌,萧瑟的秋风吹得他衣袂飘荡。
一场大雨将所有痕迹冲刷的一干二净,他将纂养的数十暗卫悉数放出,在方圆几里仔细搜寻。
暗自思忖着走至马车边,还想让翠香再将细节处说一遍,可看她身受重伤的样子,又把话吞咽回去。
其实沈二爷明白,翠香已说的详尽,再问不出甚麽,也深谙遇到棘手事,定要保持头脑清晰冷静,慌张惶乱于事无补他难得这般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二爷。”背后传来沈桓的声音。
闭了闭眼镇定片刻,方才面无表情的转身。
他声音沉沉问“可有何发现?”
沈桓禀报”在官道千米外的树林里搜到府里马车一驾,马已放跑,车也尽毁,看断口痕迹,刺客所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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