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玄的声音，苏雅雅歪头往叶玄这边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又灌了一大口酒：“无聊。”

见状，叶玄无奈的往苏雅雅那一边挪了挪，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别喝了。”

苏雅雅不耐烦地甩了甩头，挣开叶玄的手，瞪着他道：“你说让我跟你出来散心我跟你出来了，你说让我以后去担任那个什么妖帝我也答应你了，现在连我喝酒你也要管啊？”

看着苏雅雅那双愤愤之下难掩哀伤的眸子，叶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的，自己还能让她怎样呢？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妖都不会建立，天军不会下凡，苏阿七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方，他就不会死。

然而现在苏雅雅还是顺着自己的意思，会带着青丘涂山一脉走出那方小世界，前往给她留下最为悲伤记忆的妖都，为了自己的计划，去成为妖国的女帝。

自己，还能苛求什么呢？

若要说教苏雅雅，恐怕这天地间自己是最没有资格的那个人吧？

随手关掉眼前的镜花水月，叶玄一把夺过苏雅雅手中的葫芦，在苏雅雅愕然的目光中举起葫芦，一抬头，无尽的酒液从葫芦中流出，大半流入叶玄口中，小半洒在衣襟上。

放下葫芦，叶玄看着苏雅雅，抹了抹嘴，淡淡道：“你若心中难受，借酒浇愁的话，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