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陆飞自己也吓了一跳。

下午修炼完，何聊子来了一趟，把戚梦瑶叫到一边，问了下最近状况，尤其是陆飞的进展。

戚梦瑶说，陆飞是她见过最聪明的师弟，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两年，他就会赶上甚至超过自己。

别看戚梦瑶是女弟子，其实修为在所有弟子中是最高的，就连大师兄阎宁也未必是她对手。

何聊子也看不出喜怒，道：“今天是月圆之夜，陆飞最容易发作，你今天晚上要好好留神一下，千万别让他闯祸。”

戚梦瑶“嗯”了一声，又道：“师父，什么叫闯祸？”

何聊子正色道：“做了违背违背人性的事情，就是闯祸，其中尤以杀人吸血为最！倘若他真的闯了祸，你千万不能手软，如果放任其发展下去，以后只会变本加厉，后果不堪设想！”

戚梦瑶道：“如果陆师弟能控制住自己呢？”

何聊子道：“如果他今晚都能做到，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为师也就彻底放心了！”

戚梦瑶记在心里，道：“好的师父，徒儿会留心的！”

……

吃完晚饭，男弟子去山间泉水里洗澡，虽然那里比不上后山的温泉，但泉水清澈，还有游鱼周游其间，对修炼也很有帮助。

男女授受不亲，至于女弟子，只能在观内洗澡房里烧水洗。

以往陆飞都会和师兄们一起去洗澡，但今天实在没有心思，眼睛发红，口干舌燥，心情糟糕透了。

“好想吸血啊！”陆飞哆嗦着身子，一个人悄悄来到鸡棚，但看着那些鸡，却又没有多少胃口。

“鸡血有什么好吸的，要吸就吸人血，那才叫香呢！”陆飞心里正想着呢，忽然闻到空气中飘来一股熟悉的、奇异的香味，正是人血，好像……是从洗澡房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