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些什么。他也不敢确定，二十万年的岁月相隔，他不知道两人之间，是否还能找到当初在一起时的默契。

就这么走走停停，程昊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方世界的壮丽山河，看着那一茬又一茬来来往往的修士，他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累了！

不是身体累了，而是心累了。

这么多年，他不是在穿越中，便是准备穿越中，除了修炼就是修炼，认真说起来，他连凡人的一生，都没有完整的度过，生活似乎单调到了极致。

“记得当初还没有踏入修行时，我的梦想是什么来着？”程昊神色间有些茫然，那些记忆，似乎非常久远，久远到，他一时间竟然有些回忆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