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情绪,直接甩开他手:“不用你管。”
“姑婆让你回来搬的?”不会,她就算再爱惜这些花,也不会对司芃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不是,就我觉得,淹死了可惜。”
“再买再栽,不就好了?”凌彦齐犹疑着说出来,心想犯得着和它们较这么大劲?
司芃不是肯听劝的人,我行我素地朝院子走。凌彦齐想,得了,搬吧,搬完就了事。这是个比他还不好伺候的祖宗。
被浸满水的花盆很沉,且在水里抱着它走路,很不方便,所以搬得特别的慢。
真的搬了许久。除了那颗长在土里的玉兰树没法挪动之外,院子里四五十盆大大小小的绿植花卉,全被两人搬进客厅。
凌彦齐觉得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干这样的体力活了。靠着墙歇一会,他说:“没事了?我们走。”
司芃低头弓腰坐在沙发扶手上休息,闷闷地说:“你走。”
“怎么啦?司芃。”凌彦齐走过去。
“我还没弄完。”
“哪儿还有?”凌彦齐左右瞧瞧,闲散好命的人眼里自然看不到任何该搬该挪的东西。
司芃推开他,把客厅台阶处的红砖搬进来。凌彦齐越来越不解,质疑的口吻加重:“司芃,你要做什么?”今天的她不对劲,特别的——犟。
“要搬就搬,不搬就别废话。”语调变得相当冷漠,让凌彦齐心生不爽。
他好好的办公室里不呆,paper不写,磅礴大雨里开一个多小时车过来,被雨水浇得狼狈不说,还莫名其妙地搬了三十盆的植物。
这一切的源头,只能是担心她的安危。可这份担心,一点都不被人理解和接受。
那点从未被人无视过的少爷气便出来了。他靠墙站着,就不搬。
司芃来来去去的,在钢琴脚边将红砖拼成“三高两宽”的组合。凌彦齐看出来,她想把钢琴架在砖上。可这么重的钢琴,两个人也搬不动啊。
他走过去劝司芃:“琴身离地面少说也有七八十厘米,还有这客厅本比院外高出两个台阶,水淹不到琴身。”
“你没看水都已经进客厅了?送姑婆走时,这水还在院门外面。”
见司芃急躁的神情,凌彦齐设身处地想,是因为那晚两人弹了琴,她才这么在意?他拉她胳膊,语气温柔:“要是真进水,坏了,我再给你买一架钢琴,好不好?”
司芃将他手拉开,再去铺另一个桌角下的红砖。凌彦齐俯身看她,以前的司芃虽然冷,但没这般不近人情。
他想不通,她为何这么在意钢琴,还有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这会他才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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