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那么重要。
他突然就转过弯来了。他认可,也接受这样的解释。今日司芃所说的,他全都接受。
他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人,无所谓要真理和答案。不过是今天司芃非要把钢琴抬起来,触动他心底的某根弦。他曾想过,有什么他不了解的东西,把司芃困在咖啡店里。
那时他以为中心点是咖啡店。后来咖啡店歇业,他也就忘掉这种揣测。
今天重新想起来。人活在世上,就免不了要想事情。
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放弃的未必是百分之百,而是百分之九十九,尚有百分之一,她只会藏在心底。不深交,别人自然看不见。
本来人的心是能装很多东西的,功名利禄,杂念。通通都没了,就剩那点小东西,想的太久念得太多,就必然无可抑制地庞大起来,占据整个心。
小楼,或许和小楼有关的过去,对司芃而言,就是那百分之一,也是那膨胀的百分之百。他不应该强求她来分享,更不应觉得隐瞒是种伤害。
司芃始终把他们的关系的度把控得很好,她总是说,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这是你的事,我不介意,……。
是他,屡次地进犯。
曾经是司芃身上那种与年纪不符的神秘、独特气质吸引他。等他靠得近了,他便觉得这神秘是个阻碍,想把她像洋葱一样,层层地剥开。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司芃开口。
好多。这样得罪人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只此一次,凌彦齐本来想开成审讯大会。可现在一样也想不起来。他只看着司芃。像一条鱼,光溜溜地,任人摆布地躺在空气里,躺在他的眼光里。
司芃倍感不适,她的脚跟轻轻摩挲床单。
凌彦齐看出了神。他也没料到,自己竟有这么强的攻击性。出息了,会绑女人了。
“喂,凌彦齐,你说话呀!”司芃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自觉今日为平顺凌彦齐的怒气,已算得上委曲求全。
凌彦齐走过来,伸手抚摸她的眉眼,又弯腰下来吻。
司芃热烈地回应,唇舌都托付在他人齿尖,心里却是真正松气。她巴不得要一场性/爱,就把这一切都翻了篇。她的过去已被埋葬。凌彦齐,即便是你,也不能想挖就挖。
吻得她唇色绯红,凌彦齐才半撑起身子,看着被他用领带缚在床柱上的双手。
他其实不爱穿西装皮鞋,感觉像是装在套子里的别里科夫。今日亲身体验到,领带还有这样的用途。不止是缚住司芃,也将他一向自认高级的雅痞作风,打得面皮浮肿。
瞧着她在他身下无依无助的模样,好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