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大半生的时间也花费在上面了,却总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等听到药可能会影响子翮时两个妇人不让治了。
“治,我要治。”子翮算什么,自己这病能活到有子翮那一日已算是赚了。
“小姐……”两个妇人满脸的焦急想要阻止却也知道她确定了的事没人可以改变她的主意。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张大夫却要付出很多。
疗程为大半年,而且得找一个可靠的女医。
别的什么都好找,女医却是没有的。
“这个女医确实不好找。”张大夫考虑了半晌:“若男,不如你来吧。”
啥?
自己就是茶山上飞出来的一只小鸟,确实有时爱惹事了一些,可是也犯不着让她去当医生啊,她一没培训二没考证更是不通药理。
别说楚若男了,就是旁边两位妇人也强烈反对。
她们都知道这人是茶行的幕后东家,一个女东家也算不得什么事,高门大户谁家没有几个铺子。
但是,张大夫随意指人为徒弟事关自己的主子治病,那怎么行啊。
确定不是在谋财害命。
“我这是独门秘籍,我要收一个关门弟子,别的人我也不放心。”张大夫看上首坐着的小姐脸上波澜无惊真正印证了他的想法,于是耐心的作了解释:“若男跟着我不做别的,只是在您泡澡的时候扎银针,她不需要通药理,只需要按照我教的方法找准筋络扎针取针就行。”
好像这个有点难度的。
虽然楚若男曾经学过人体结构血脉肌肉什么的,但是她不敢扎针啊。而且这针也不是乱扎的。
“咱们可以先试试。”张大夫鼓励着楚若男,说他会全力教她的,而且学了自己这门扎银针的手艺下半辈子都不愁生计。这让楚若男倒是动了一点点心。
“一是小姐选择一下治病的宅子,此事全凭你安排就行。”张大夫给那位小姐出示的日期是三个月之后才行,他先得让徒弟出师。
“宅子的事我定然安排妥贴。”想了想那位小姐道:“我就在这茶楼附近置办一个两进的小院子,若是张大夫能将此病冶愈这宅子就作为酬金送与张大夫可好?”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闹市中心这倒是一个大手笔了。
可是楚若男直到这主仆几人走之后都还是不放心。
“张叔,我怕是真的不行!”也不是楚若男不给力,关键是她怕自己到时候下不了手。
“若男啊,这病确实是疑难杂症但那是针对别人而言的。”张大夫语重心长的说道:“当年我的师傅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名医,皆因为这病然后又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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