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
“阮刀,你应当讲讲这2.5亿是怎么来的?”
“父亲!”阮刀心虚地回应道,“这里有很多事,你是不了解。堂口中有多少是别人的眼线,他们背地里干了什么勾当没人清楚。这些人并非是金毛狗的心腹,而是原来更好一批堂口中的遗留。”
“我不想听这些细节,找主要的讲。”
“主要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阮刀沉稳说道,“如果没有这个笔筒还真发现不了这笔巨款,他在堂口内发现一本遗落的账本,随意翻阅后发现上面有一点不对。经他几分钟核对后,发现这里有人在做假账,并且数目极为巨大。看他简单的几次调取就取出了1亿多元,我当时都看傻了。我在堂口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怎么也没想到一名普通的账房先生竟然会贪污这么多钱。”
“账房贪污,你是把这事想的太过简单了。”贯通山指点道,“一个账房能接触多少钱,你们堂口一年能赚多少钱。这个账房得干几百年才能贪污多少钱?别说是2.5个亿,他能贪污5千万就算神人。这里明明就是有人栽赃,有人故意将此事挂在他的头上。”
这次阮刀真没装傻,是真没想出来谁会栽赃一位小堂口内的账房先生。阮刀不明地问:“谁会去栽赃,有这个权力的人只有金毛狗一个人。别人接触不到钱,也没有机会接近最后账目。父亲!您是指金毛狗。”
贯通山轻哼一声,“你个蠢货,这么半天都没搞清出这里面的猫腻。人家给你表演了一个双簧给你看,你都没看出来?”
阮刀羞愧难当,“双簧?并没发现他们是在表演?还是请父亲明示,我现在是越听越糊涂,真没琢磨出这里的玄机所在。”
贯通山轻蔑地说:“金毛狗的能力是我一直关注的,是所有晚辈中最优秀的一个人。他能将一个只有一人的堂口,搞成今天这样能力确实让人佩服。你阮刀怎么不想想,他把堂口运做的这么好,是因为什么?”
“说明能力过人?”
“胡扯!”贯通山否定了他的回答,“能力只占次要,主要一定是有资金在支持他。这资金也许是段爷暗中支持,也许是自己暗中运作。账房查到这些不明来历的钱,一定也是他自己故意留下的。绝不可能是哪个笨蛋,侵吞财物后还会把赃款留在堂口内。”
“钱是金毛狗的,那谁是栽赃元凶?”阮刀问。
“你要问元凶,这个元凶当然是笔筒。”贯通山回答说:“笔筒当时一定是看透了一切,才会让你带着钱去向金毛狗去汇报。我想他还会说,这些功劳应当所都属于你,千千万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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