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杰一脸郁闷，老子招谁惹谁了？

不久，一群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们给带到了萧七月根前，西北刑狱一伙全聚集在大堂上冷眼旁观。

“罗卫死前都有谁在现场？”萧七月看着这堆美女问道。

“神捕大人，是小女子在现场。”一个素颜美女应着赶紧上前道。

“萧公子，她叫‘柳蕴’，是这寻梦楼的头牌。当时，罗卫到了寻梦楼就翻了她的牌子。结果，两人进了一号春阁。”莫杰解释道。

“据说寻梦楼的头牌从来都只是卖艺不卖身的，柳蕴，是不是这样的？”萧七月问道。

王河枫倒是一愣，这个情况卷宗上有记录。

只不过，萧七月初次到虎掌城，而且，头次到寻梦楼，怎么知道的这个情况？

难道这小子偷看了卷宗，那不可能。

因为，这小子拿到卷宗后就直接睡了，绝对没有打开过，莫非会透视？

王河枫认为不可能，因为，要说透视，就是九级灵王也没那能耐。

只能说是可以隔墙感知，或者是能听到声音，是看不清楚里面情况的。

“是的，小女子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柳蕴点头道。

“可你昨天晚上就卖身了！”方天岛刑狱的副主事李超插嘴哼道。

“没错，柳姑娘，是什么使得你决定卖身的？”莫杰也点头道。

“想在罗卫面前保住身子不容易啊？”萧七月居然讲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萧公子，昨天晚上柳蕴已经卖身。”李超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