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冷笑,手中的刀合入刀鞘之中,缓缓的从龙椅上走下,步入群臣的之中,走到了张应选的面前。
他当然知道改革科举,绝对会走前所未有的压力,哪怕是被他用武力压服,绝对控制的北京,都有可能因为改革科举,再次引起某些人的不满,和一些难以预料的小动作。
但……面对阻碍着帝国发展的阻力,如果只想着逃避,那样什么事情也办不了。
任何的困难,任何需要破除的障碍,必须以绝强的姿态破掉,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面对李自成,面对鞑清,朱慈都没怂过,而这隐藏在大明之中,盘踞了几千年的隐藏bss,也绝对不应该怂了。
张应选的口才还是刁钻,问朱慈圣人之言,太祖祖制何错只有。
在大势上,借助了圣人和太祖的势,以图说服朱慈放弃如此不合乎情理的想法和决策。
这基本上是在辽宁一朝下,被朱慈压迫出来的委婉的进言方式。
“圣人之言,何错之有?是,完全没错。”朱慈缓缓的说道。“想必张侍郎也是饱读史书之人吧。”
“微臣惶恐,当初不过一甲第十一。”
“很不错了,那么你能用圣人的口吻告诉我,大明若想外平内安,该当如何?”
朱慈问道,而张应选的反应也很快,这样的问题在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上做过类似的试题。
不但他能够轻易的答出来,其他人亦然,不过是个最简单的问题罢了。
“臣以为,圣人曾言,内圣则外王,只要圣上,修德,修仁,修礼,以恩泽天下,则百姓归心,诸夷皆服,此乃生君之道。”
这是非常传统朴素的儒家思想,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那就是最大的问题。
“这么说起来,张侍郎是觉得朕无德?无仁?无礼了?”
“这……”
虽然大家伙心里都直想点头,圣上你就是无德,就是无仁,就是无礼。
不过……除非是活腻了,才会敢于当着暴君面说他的坏话。
张应选,冷汗淋漓,哪怕他口才再好,也难以继续接下去,而在偷偷观察朱慈的表情后,却兀自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圣上并没有因此动怒。
朱慈只是觉得张应选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边是,在实行这次改革的时候,有充足的理论依据。
如此迫切的改革,实在是需要给全国的士子一个信号,国家需要的是更加全面的人才,而不是只会做八股的死脑筋。
不过再次之前,似乎还需要说服一下,这些表面上唯唯诺诺,其实心里并不服气的大臣。
“胡丰主。”
“奴婢在……”
“找一条狗过来,疯的那种。”朱慈突然说道。
狗?疯狗?
一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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