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朱秀荣有些动容。
难怪近来这么多人夸他,似他这样既有本事,却又如此真诚、虚怀若谷的男子,真是少见啊。
朱秀荣低声道:“我偶尔也读书,可都是闭门造车,找不到人请教。”
“殿下。”方继藩道:“读书只是过程,而求知方为目的,因而若是殿下读书,万万不可死读书,需边读边琢磨,说一个最简单的东西吧,殿下可知道回字有几种写法?”
“呀?”这还简单?朱秀荣俏脸微红,自惭形秽地道:“我……我不甚了解。”
“有四种。”方继藩轻轻的用手在朱秀荣的小臂开始划拉,写出回的四种写法,朱秀荣看得极认真,一时痴了。
“现在,明白了吗?”方继藩抿嘴一笑:“这只是最简单的学问,不算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