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之的沈傲已经开始加快马速,渐渐的,那久违的风驰电掣一般的感觉开始出现了。
他养了几个月马,坐下的马如他的兄弟一般,而马儿似乎也了解了主人的脾气,等到主人双手开始离鞍,这么多日子以来,人马之间的相互磨合,这马跑动起来,尽力的平稳。
沈傲弯弓,撘箭,整个人随之马的下起伏,动作依旧娴熟。
在西山,弓马的训练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一开始的时候,可谓是每一个人都无法做好,想要在战马高速的移动,单凭双腿来控制马,这需要人和马之间的契合了。
沈傲太清楚座马的性子了,这是一匹母马,平时性情温和,可对陌生人是极为防备的,吃马料时,慢条斯理的,可偶尔也会耍一些小性子,故意温顺的站着,等有陌生人到了它的身后,马腿啪叽一下,直接将人踹翻。
可对沈傲,这马见了他,却特喜欢黏着他,甚至很享受沈傲抚摸它鬃毛的感觉。
今日,它不需沈傲的催促,甚至不需沈傲刻意的用马绳告诉它方向,只从沈傲腿传导而来的某些暗示,它便埋着头,平稳狂奔。
终于,到了……
箭靶在正前。
在这一刹那,箭矢如蝗一般的飞出,一气呵成之后,沈傲立即收弓,双手扶住了马鞍,人已飞快的窜出。
……
呼……
城墙,又发出了一阵喝彩。
某人得意的开始碎碎念:“我儿子,这我儿子……”
城下,有人大呼:“射!”
射,并非是射的圆心,想要射圆心,何其难也。
这不是沈傲随意可以做到的,甚至能否靶,对于沈傲而言,也只是概率的问题,今日算是超常发挥,是运气。
可这射二字,顿时引发无数的喝彩,呼声似要冲云霄。
人们可能在心底深处对武人不太瞧得,可当真真切切的看到年轻的儿郎们飞马扬鞭,弯弓搭箭时,体内一种来自于原始的某种野性也不禁的催生出来。
弘治皇帝背着手,开始还绷着的脸,后来微微的缓和下来,再后来,挂了微笑。
“此人叫沈傲……”朱厚照对弘治皇帝道:“弓马不算娴熟,在众生员里其实也不算出彩的。”
弘治皇帝则是不为所动,依旧看着城下。
定远侯也没心思和方继藩耍嘴皮子了。
他眼珠子瞪着,甚至唇边不由自主的浮出了笑意,忍不住和英国公张懋感慨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张懋心情不知如何,他作为五军都督府的军都督,其实说起武备松弛,真的有他的责任吗?
没有!
这一点,他是不服气的。
五军都督府早已渐渐的形同虚设,表面还管理着京营,可实际,早已被架空。他这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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