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明的斥候察觉，能回来预警，那倒也罢了，至少农户可以立即躲进关隘去，可地里的庄稼，岂不是白白送给了鞑靼人？

可若是有足够预警的时间呢？

又或者……

方继藩道：“可倘若是，大漠之地，多散步一些这样的气球，鞑靼人算见天有人随时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也是无可奈何，甚至……若是气球的藤筐里，备一些武器，偶尔投掷，使鞑靼人，永远处在惶恐的状态，那么……鞑靼人只怕，便日夜朝不保夕，永远处在梦魇之了，他们一举一动，都被我大明随时侦知，甚至，随时天，会掉落一些东西来，教他们不胜其扰，疲惫不堪，如此，他们丁当不胜其扰，烦不胜烦，哪还有心思，袭我大明边镇。”

“从前我们处处挨打，永远龟缩在关墙之内，可今日起，我大明却要化被动为主动，也让他们尝尝，这恐惧的滋味。”

…………

午去打针了，更新有点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