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不打了,都听你的,父王再不打你了,你如何了,如何了?”
朱厚熜道:“我疲倦的厉害,想要再歇一歇,方才,舒服了许多,只是……还是懒洋洋的。”
朱祐杬忙是抬头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道:“这样说来,太子殿下的毒,是差不多解了,只是……还有一些毒液,已是侵入了五脏,不过……想来………毒性轻微,倒也没有什么大碍,若是再吃一些解读的草药,理应可以恢复,当然,眼下最紧要的……还是好好养着,得让人寸步不离的伺候着,这两日,多吃一些馒头屑,不,我是说,那种松软的蒸饼。”
朱祐杬听罢,心内已是狂喜。
总算是……没有大碍了。
真是虚惊一场啊。
只是……到现在……朱祐杬依旧还是觉得有些后怕。
他呆呆的沉默了良久,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噗通一下,拜倒了方继藩的脚下:“齐国公……多谢齐国公搭救之恩,齐国公但有所求,本王……本王……一定尽心竭力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