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有心事吗?难道……”她极力想要看破方继藩的心思,便猜测道:“莫非……是当真如外间所言的那样,和女医有染?”
“呀……”
朱秀荣却莞尔一笑:“夫君是驸马,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还请三思。不过……我岂会不知,男人在外,谁没有妻妾呢,倘若夫君当真……”
方继藩忙是摆手:“不,我忧愁的不是这个事。”
朱秀荣便眨眨眼:“那是什么?”
“为夫说了,你可不能对母后说噢。”方继藩道。
朱秀荣点头。
方继藩道:“今日面圣,陛下对母后,可能有所怨言,说什么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能有什么出息,不碍事好了。又说,女人是办不成事的,不聪明,相夫教子,都已是了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