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见踪影了。”
弘治皇帝亲昵的拍了拍朱载墨:“孙儿,你听见了吗,有人在夸奖你呢。”
朱载墨道:“陛下,孙臣当不得夸奖,孙臣年纪还小,只谨记着好好读书学习,孝顺大父和父亲。”
弘治皇帝笑了:“是啊,人……要谨守自己的本分。”
这话,却不知是对谁说的。
似乎话里有太多的玄机。
莫非是说,太子没有谨守本分,是以陛下出巡,才一下子闹出这么大的事。
又或者是在警告曾杰,让他一个小小的员外郎,不要多事。
甚至是敲打曾杰背后的人?
弘治皇帝道:“车吧,回京。”
他一声令下。
众臣才松了口气。
只有曾杰一头雾水。
…………
弘治皇帝牵着皇孙朱载墨了御车,在车里,弘治皇帝靠在了沙发,脸色阴沉。
朱载墨见状,低声道:“大父,不开心?”
弘治皇帝阖目,随即眼神猛张,眼眸里掠过了一丝锋芒,不客气的道:“区区一个员外郎,竟敢间吾父子。”
这个间字,是离间的意思。
朱载墨倒是显得很平静,他一点都不担心,大父怀疑自己有什么企图,朱载墨道:“既然如此,大父为何不立即治那员外郎的罪,以正视听。”
弘治皇帝摇头:“载墨,你还太小,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区区一个员外郎,有这样的胆子吗?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可偏偏,朕方才面不露声色,却细细观察了诸卿的脸色,见他们面色如常,心里便更生出了疑窦了,到底是何人,主使了这个员外郎,倘若此人,不在庙堂之,又会在哪里,莫非……是宗室……”
“或许,只是此人临时起意呢。”朱载墨笑吟吟的道:“大父,只不过是想借此揣摩大父的心思,想要一飞冲天也是未必。”
“没有这么简单。”弘治皇帝溺爱的看着自己的孙儿:“所以朕才没有露出什么声色,且先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你的父亲。”弘治皇帝不禁气恼:“苍蝇不叮无缝蛋的啊,你看看他,不在御前伴驾,招呼不打,又不知去哪儿了,他一丁点都不知道人心险恶,成日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有方继藩,也不知跟他去哪里胡闹了。哼,等朕不在了,他们两个,迟早被人给害死还不自知。”
朱载墨一脸惭愧:“父亲和恩师有错,孙儿自是也有错在身,父债子还,孙臣……”
弘治皇帝挥挥手:“你歇一歇吧,朕有些困乏了,等过几日,或许,那员外郎的事,可水落石出。”
“是。”
……………
方继藩和朱厚照气喘吁吁的飞马到了新城。
这一条道,乃是皇帝回宫的必经之路。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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