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的青色,与这酒坛倒是互相辉映。
丝丝缕缕的味道从红布里面散出来,长歌手婉转清扬,将这酒坛当作玩具般在手中来回荡。
酒坛轻斜,红布在惯性下掉落,坛中的溪流没有四处乱窜,随着长歌一上一下的动作,全然飘进了俩人的杯子。
黄澄澄略微泛红的颜色,表面还回旋着水纹,一圈一圈在杯中漾开。明明刚才不是特别浓厚的味道,此时在顾长歌的倾坛而下中,瞬间酒香四溢。
果味儿腻在酒里,没有本身的甜味儿,却保持着这份清香。是果,亦是酒,融化成浆液,呈现在眼前。
“可真香,这是……”萧淮端起酒盅,在鼻子旁嗅了嗅,这个味道熟悉得很,一时竟想不起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