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知性明理,唯独对萧淮的所有事情,既上心又惶恐。其实她不说,长歌都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许多。
这爱意浓浓,是藏也藏不住的。
“长歌……”沈沐音居然一时语塞起来,对着自己的好姐妹,喉咙宛若塞了破布,干涩的发痒。
她想说的,都被顾长歌看在了心里。
情意绵绵,对萧淮的钟情和对顾长歌的赏识,是全然不同的。绝不会因为二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而区别待遇。
长歌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使然。
“他在疆场的时间都用来练兵,其余的只怕是贴在身边都不自知。那么个呆木头,你的倾慕实在是辛苦。”
沈沐音一直以来都谦逊自知,做的事情分寸得当,也不越界。偏偏对上萧淮这么个傻木头,长歌能看出,丫鬟能看出的事情,他好像什么也不知晓。
小小女子,吃食和用物,从小到大,她能给的,都倾注在了萧淮身上。女儿情态只有在他面前才显露无疑,这样的沈沐音,在萧淮眼中也只是舍妹而已。
眼泪旋在眼眶打着转,沈沐音鼻一酸,难受席卷着委屈憋在了心头。
“他眼里有的是征战的兵马,唯独从不为身边人一瞥。”
这句话里,是埋怨,也是眷恋。
女子家,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俘获心上人的倾心呢。沈沐音不懂,不过在她从很多年前,心头生出这样的情谊后,对着萧淮,就从来没有削弱过。
比起别人的敢爱敢恨,她的默默不语,更加伟大。只是这样的伟大,往往只会使得自己心神不宁,最后撼动的都只是自己。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了当向他表明心意。”长歌握着沈沐音的手,这手冰凉无比,好像没有一点儿温度。
“他独揽三军,何苦为这些儿女情长挂心。”
她向来看见的沈沐音都是温润如玉的芊芊女子,她从没有失态过,大方沉稳是她的态度,像一块无可挑剔的玉,沈沐音就是一块绝对的好玉。
可有时候,她好像懂沈沐音眼里的萧淮,又从来没有看懂过。那双眸子里的情意就快要漫出来,往往又在适时的时候憋回骨头里。
那样的隐忍,是发自内心的刻骨和痛痒。
沈沐音的语气缓慢又沉重,轻轻地,像那冰刃慢慢的融在心中。
萧淮是个男子汉,在沈沐音眼里就是特别的存在。也就因为这样的人,沈沐音不愿去破坏他的平静。
他属于战场,属于大楚。沈沐音觉得,这样的人,仅凭自己的心思,来阻拦他的脚步。
若两心相悦还好,万一……
万一脱口以后的格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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