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那个侍卫请到军医之后便想着去请楚素,可是听说楚素在存婴哪里,他又不敢轻易去打扰,万一戳破了王爷的好事,可没得他好果子吃的!
思量许久,还是直接就回到了顾长歌的营帐。
营帐内,军医给顾长歌把脉,叫人将顾长歌带走帐篷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到熏香炉前,揭开熏香盖子轻轻地闻了闻。
六婶作为伺候顾长歌的人,顾长歌出事了她自然也是首当其冲的被叫到了营帐之内。
看到那个军医去探查熏香炉,她身体猛然的一僵,语气僵硬的说道:“你这是何意,这熏香可是存婴姑娘特意送过来的,你这般莫不是在怀疑存婴姑娘?”
那军医丝毫也不怵六婶,更是眉头都不拧一下:“我是例行检查,并非就是怀疑存婴姑娘,何况这熏香就算是真的有问题,那也并非就是存婴姑娘下的手,这东西一路上经过那么多道的转手,只不是遇上一个刁奴了呢。”
六婶本是乡野村妇,跟这种读书人讲道理,自然是讲不过的,她红胀着一张脸,站在下方不做声。
军医轻轻地从香炉里捻了一点粉末放到口中,眉头突然的就皱在一起,他抬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六婶,旁边的侍卫见连忙上前:“大夫,怎么样了?”
军医垂下眸子,将嘴里干涩的粉末吐在一变的痰盂里,才低声道:“这个香炉有问题,顾长歌中的毒加上这个熏香足以够一个成年男子毙命,今日若不是顾姑娘反应的够快,只怕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了。”
那侍卫连忙的皱眉:“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军医摇了摇头:“我先开几副方子,照着上面的药抓给顾姑娘吃看看效果如何。”
言罢,军医便开始提笔写起方子来。
那边的六婶见状,知道不好,连忙起身想要去找存婴,这若是怀疑到存婴得身上可怎么是好?
趁着那些人照看顾长歌摸了出去,眉宇之间全是焦急不安,可是她走到营帐不远处,又想起存婴说过今晚她会拦住楚素,她现在去,只怕是楚素还在存婴的帐子里,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
就这样六婶索性就在自己的营帐里呆坐到天亮后连顾长歌那边她都没有顾忌到,忘了自己还没给顾长歌送饭,当下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存婴的营帐之外。
楚素刚刚离开不久,存婴还在心情大好的洗漱。
昨晚楚素虽然什么都没跟她做,只不过下了一夜的棋,甚至都不在一张床上,但是这些毕竟只有他们二人知道,楚素夜宿在此,其他的人自然都当她是王爷的女人,对她也是要多客气有多客气的。
存婴刚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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