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外留，得回宫里去，不知……”

杜叔学坏了！想把乖徒儿带走？哈哈，那得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姬十一忙扶他躺下，接过话来，请求道：“十一公主厨艺不错，又经沈家兄弟的调教，做的是一手好菜。皇老爹既见过，也尝过。杜叔的主意就是顶呱呱，一家人团聚是真好啊！已经封了十一公主，那我一家子就请别封了，但诏书都给了，二哥总不会再要回去吧，就让我供奉在祠堂里，可好？”

你才是真的貔貅，一点都不傻，真不怕朕发怒吗？嗯，是真不怕！太宗大笑，便借故回宫了，次日封赏李婉戈和恢复姬十一爵位的两道圣旨就送到蓝氏玉仙阁，却还有第三道严旨。

……

四眼相对，二人都不愿先开口。鉴于李五正的指点迷津和临行前的嘱托，虽然一切都是为了天下安定，但杜如晦不得不赔礼道歉，问道：“是否觉得叔叔和皇上都太过于阴险了？”

第一次来长安时，姬十一之所以对刘兆吉家的店铺下狠手，是得了杜如晦的怂恿的，自然也是太宗向高祖进言的，本意是借此警醒一下不法的刘德裕，谁知真酿出了大乱。那时，他还不知道，只是一眼看中了周懿茵，一句“也不是不可以，但杜叔得帮侄儿去义安郡王府提亲”却正中下怀，因为李孝常的问题更严重。

如果震慑或杀掉一人就可以使百姓免遭不必要的苦难，何乐而不为呢？但李世民肯定是阴险的小人！姬十一当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三，对太宗是既看好，又恨之入骨，只淡淡道：“杜叔是杜叔，李世民是李世民，侄儿一直都自愿的。哎，或许他李世民也没有问题，谁让侄儿贪图那什么呢！呵呵……赶紧说正事吧。”

杜如晦乃非常之人，知他与太宗必定有误会，但此时只能放到一边了，首先说的是山两三，这是最容易的又不得不说的。

“别什么好处都想要！他虽然是侄儿的老师父，但害人不浅，媳妇和干娘的仇不能不报，如果这都不能让一步，那以后的事就真别把侄儿当马前卒。”姬十一态度坚决，连杀太宗的心都有，只因北方有虎狼之师，心里却又盘算道：老师父不是想天下事吗？极好，我也给李世民留下点祸患，谁让他这么惦记我呢！

这在意料之中的，杜如晦只要他保证不在城内动手就好，免得太惊动裴寂。

“太”字用得真是好！姬十一帮他解释道：“敲山就是为了震虎，更何况是只老狐狸？侄儿有分寸，也算是做一趟买卖，老师父给李世民的只是零头，得先逼他吐出五百万金再说，如何？”

这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叔也好帮你说情哪！说到敲山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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