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卸职了,身上一身轻。
陌然表面上很轻松,其实心里像被巨石堵着了一样。突然被卸职,失落感犹如湘水河里的水,连绵不绝。
随着严妍一进屋,严妍反手就关上了门。
陌然正在疑惑,严妍低声笑了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这让他一阵疑惑,不知严妍在搞什么鬼,愣愣地看着她。
严妍将他按坐在沙发上,将嘴凑到他耳边,热气撩拔得他一阵心痒。严妍低声说:“祝贺你,陌县长。”
陌然大吃一惊,惊愕地转头去看她。
严妍被他的眼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躲闪着他说:“看什么哪?我身上有什么啊?那么直愣愣地看着人家,吓人。”
陌然回过神来说:“你别吓我。”
“你看我是吓你的样子吗?”严妍自负地说:“我的消息来源比谁都要准确。”
“什么意思?我还没听明白。”陌然按捺住猛然跳动的心,严妍突然冒出来的这样一句话,让他又有了一种大音稀世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