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劫财,要什么给什么,只要是身上有的都给;要是劫色,正好瞌睡遇到枕头,正求之不得,所以她就笑了。她闻到了酒味,还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喝醉酒的酒鬼,并不是拦路抢劫的劫贼,估计他不会伤害自己,相反他还先挨了自己一脚,没准把人家的好梦也踩没了。
朱玉翠定眼看了看,她认识,是天宇集团梨花冲基建筹备部的人,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天天看他和几个年轻人在村里晃悠,不过只是面熟,没有说过话。她笑着说:“嘻嘻,我只顾自己走路,没注意踩着你了,真对不起。耶,你怎么躺在地上睡瞌睡呢?”
见到女人,林老幺的酒一下子醒了许多,心里自然就有了别的想法,为了出手方便,他仍然装醉,压着朱玉翠的身子不动。他故意朝她哈了一口气,让她闻酒味儿,看她只皱眉头,还咧了咧嘴,便说:“我正做梦娶媳妇呢,你一脚踩在我身上,硬是把我的媳妇给弄没了。”
女人的身子就是喜欢让男人压着,给点压力更好。朱玉翠感觉地上很湿,泥很软,似乎衣服已经被浸润了,可她还是没有动,她看着林老幺说:“嘻嘻,你怎么趴在这泥地上做梦呢,娶媳妇的梦在床上做那多美妙呀。哎,你是不是喝醉了?身上好大的酒味啊!”
醉酒的人一般不承认自己喝醉了。林老幺故意装醉地说:“我可没喝醉呢,你才喝醉了,要不我们再来碰一杯。不行,你得多一喝一杯,你把我媳妇弄没了!”
朱玉翠看了看天,竟然连小雨也没有下了,她又说,“切,你不会要我赔你一个媳妇吧?梦里的,又不是真的,我怎么赔呀?”
“赔一个也行!我立马跟她入洞房,做一回新郎。”林老幺趴在朱玉翠的身子上,他感觉很舒服,她的身子热热的,软软的,和直接趴在地上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他想到了躲在曹二柱家二楼听曹二柱干女人,心里就痒痒的了,他装模作样地说,“哎,你怎么走路不看着脚里呢?我这么大个人趴在地上,你看不到么?哎呀,我的腰好疼痛,起不来了,要不你给我看看,是不是被你一脚给踩断了。”
朱玉翠的身子被林老幺的身子压着,可四肢还是可以自由活动,她伸手在林老幺的腰部摸了摸,小声说:“还好,没有踩断……嘻嘻,你不要我赔你媳妇了?你这人真好,还通情达理。”
林老幺的身子在朱玉翠身上动了动,还有意来回地挤压了一下,搞了一次火力侦察,见她没有太大反应,估计拿下她并不困难,不过,不想现在就拿下,得来点前戏,他说:“你又不是医生,又隔着衣服,你摸得出来呀?要不,你直接摸我的腰看看。要是腰断了,赔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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