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病了,在家里休息哩。”
正说着话,孙明芝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堂屋里走。
曹二柱看到孙明芝的模样,他惊呆了,也就一两天没见,她竟然大变样了。只见她头发蓬乱,面无血色,两眼无神,走路摇晃,就像病秧子林黛玉。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哎呀,姐,你患的是什么病呀?操,硬是变像了呢!”
孙明芝系好了裤带,扯了扯衣服,走进屋里,小声说:“没多大的病,淋了一场雨,感冒了。”说着还咳嗽了一下。其实她的心病更重。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姐,你还得像村里女人们一样干体力活儿,你看她们,壮得跟牛似的,就是有个脑壳疼屁股痒的什么的,人家也不在乎,应该干吗还是干吗,是活蹦乱跳的。你看你,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像被放到锅里煮过了似的,变得不成样子了。唉,我真心痛啊!”说着像小偷似的,四处张望。
孙明芝打一下曹二柱说:“滚,谁要你心痛呀,你算老几啊?”看他伸长脖往房里看,又打一下说,“哎,你在看什么呀?一个大男人,怎么往人家闺房里看呢!小心我抠你的眼睛哩。”
曹二柱傻子似的笑笑说:“嘿,我在寻找我姐夫,你病成这样了,他怎么不来照顾你呢?”
提到易远山,孙明芝眼眶一下子红了,她想哭,她咬着嘴唇说:“曹耀军,你别寻了,他没来哩。”说着眼睛不停地眨,好可怜的。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心里莫名其妙地难受起来,想到那天易远山和孙明芝折腾了一夜,他有些愤怒了,他说:“男人怎么只是享受女人而不照顾女人呢?那个姐夫怎么能这样呢,你身体好的时候他能得到好处,就跟着你跑得屁颠屁颠的,你有病了,需要照顾了,他却不冒泡了,潜水了,他还算男人吗?”
孙明芝低着头说:“唉,曹耀军,你别提他了,我也不晓得他在哪儿。”
曹二柱在金葫芦镇易家台子村的台子上见过易远山,他赶紧说:“姐,我知道姐夫在哪儿。我不是跟你说过的么,我就是你养的狗,你让咬谁就咬谁。要不,我现在就去咬姐夫,咬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过来,让他来照顾你。操,病成这个样子了,姐夫怎么能不来照顾呢?”
孙明芝想哭,她强忍着,她摆摆手说:“曹耀军,你干你的正事儿去吧,我和你姐夫的事儿,你就别瞎搀和了。”说着走进房间里,还门关上了。
孙明芝躺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头,“呜呜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曹二柱在孙明芝房门前傻呆了一会儿,跟华运凤打了一个招呼便走到街上了。
自己是从嫂子周小娟里翻院墙偷跑出来的,那个资金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还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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