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淡淡地对双目略有空洞失神的赵钧默道:
“其实……我知杜先生那件事对您影响极大了。他是曾是您最得力的部下,也是您最信赖的战友,他死得惨极,他的太太与孩子亦是可怜至极……”
“有一事,我知您未对任何人言,那便是他的太太不是被暗杀惨死在那家西点店里的,而是死在了您的枪下。那帮人得知杜先生太太在外的美名颇对之有兴致,杜太太是社交场上的名人,蕙质兰心,貌美如花,亦是高官之爱妻,那帮人将她凌辱至极,您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将她暗中救出,怎料得她安全后一上来便死死求您杀了她,我知您下不了手,却还是忍痛送了她归天,了却她一桩心愿。从那日起您日日睡不安稳,我知您心下有碍,您一方想护着她不想大太太将来受明家与日本人之事的牵连,一方又想将她往日里的风头劲压下让人渐遗忘,只是杜先生是杜先生,您是您,不可同日而语。”
“您啊……且莫要折磨自己,也莫要折磨大太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