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讲于医官听,换来医官瞪大的双眼,又是钦佩又是惊恐的望向展拓怀中纤细的人。
很快在赤良官邸找到一处干净的卧房,展拓屏退所有人提着长枪守在房外。
众将不敢多问,很快将整个城打理好,因为城中多是风国的旧民,城内的一切很好整理,很快风国最北的一座城池再次回到风国的怀抱。
一切弄好已是午时,众将纷纷回到府内,但又不敢上前,均远远的紧张的望着。
中间有人探子向展拓来报,端木凌已在露白城砍了五羊简,现在已开始攻打雪山的北戎骑兵。
展拓欣慰之余又愁上心头,一切本该是顺利的,偏偏此时小蝉生死未卜让这份喜悦打了许多折扣。
展拓按端木凌的布置设定了守城、回师的各路人马,自己依旧立在屋外等待医官。
医官终于出来,展拓看到他的神色心一沉,医官叹息道:“箭上的确有赤蟾毒,我只能先抹了些解毒药粉克制毒气上升,但若解毒非北戎的专用解毒药不可。”
展拓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急切问:“能撑几天?”
“最多十天。”医官道:“若不及时服用解药,最后会全身溃烂而死。”
展拓沉思片刻后转身折回室内,小蝉已昏睡过去,本该秀丽明媚的面孔此时一片苍白,乌黑的长发自床铺中垂下,如同它的主人般柔弱无力。
俯身将床上的被褥整个卷起,把小蝉紧紧裹在其中,负在背上,找到自己的乌骓马,一路狂奔出城向雪山方向。
日夜兼程,展拓心急如焚,背上的小蝉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有一次停下来喂她喝水,她竟向着展拓轻声呼唤,“爹爹,你去了哪里?小蝉找你找的好辛苦。”
展拓沉静如水的脸上浮上无力而悲愤的神情,自己太大意了,以为清了城一切就安全了,哪知北戎竟有一种称做鬼士的奇人,一般总爱伏在暗处,只待合适的时机用嘴做弩射出赤尾箭伤人。
虽然那个北戎鬼士已被众将士砍成肉泥,展拓还是觉得胸中有一团浊气无处发泄。用力的催打着身下的乌骓,只盼至少能让端木凌见到小蝉最后一面。
但他却错了,当他赶了一夜路,天明已可以看到雪山时,面前空旷的大道上缓缓走出数十骑,他们不紧不慢,一字排开的拦在路中央。
当看到他们面上闪着诡异光芒的獠牙面具时,展拓认出又是批鬼面刺客。同时身后有马蹄声轻响,不用回头,展拓心一沉,身后还有五骑,看来也们是备而来。
缓步停马,右手握枪伸展,展拓英气的眉宇间浮上浓重的煞气。
“留下端木凌,我们放你一条生路。”领头的鬼面刺客伸指点了点展拓背后的小蝉。
展拓将心横,冷声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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