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他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疑惑神情。

而当沈昭慕摸着池芫的头，用一种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元宝生平都没听到过的语调，哄着池芫说——

“嗯，我会教育它，别怕。”

元宝：“……”真的是见了鬼了，这人是谁，把他师兄还回来！

“师兄……你，你们？”

小胖子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指了指沈昭慕，又指了指他身后姿态看起来格外亲密的池芫，小脸纠成一团。

皱巴巴的，像个包子似的。

他来的目的是，为了阻止师兄杀小白，但现在——

这个情况怎么一点都不像是要打要杀的样子？

看起来师兄对小白比对师父还！尊敬？

比对他还！温柔？！

元宝挠了挠头，迷惑了。

沈昭慕咳了声，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师弟解释这个复杂的情况。

倒是池芫，看起热闹来连她自己的都不放过地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