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热水压压惊。
比赛还在继续。
白黎在机甲舱旁边的医务室里找到了药箱,里面是机甲师都熟悉的常用药剂,治疗脱水脱力头晕等常见症状。
她给两个小伙伴一人来了一针,再艰难地把人挪到了治疗舱里。
海伦和另一名修理师则开始检查损坏的机甲,他们的动作有些生疏,但并不茫然,显然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白黎就站在一边帮忙递个工具什么的,顺便偷学一下,无师自通了给机甲换能量筒和武器改装的操作[拇指.jpg]
海伦对她在身边转悠的行为十分怀疑:“你的事都做完了?”
“对啊,都进治疗舱了。”偷师的奥义是什么?厚颜无耻。白黎才不管她怎么看,问另一个人:“你们是不是都培训过啊,这个学校里不教的吧。”
另一个抽到修理师身份的是个男人,对小姑娘总归客气点,何况这会儿是同伴:“你是在校生吧?等你以后进了部队,会有这方面的培训,不要求能修理大毛病,但是小问题是要自己解决的。”
白黎“哦”了声,猜想修理机甲的时候可能会涉及到里头的构造,许是国家机密,所以不确定一定会进军队的在校生不予教授。
吃大亏了。
她不甘心,围着人家转:“你要换能量筒吗?我帮你拿,你要哪个,红的绿的有什么区别啊?”
“红的是弹药筒,绿的是能量筒,不一样的。”
海伦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这么多人里,就她的表现最古怪,热情得过了分,难道是想借机对机甲做些什么手脚?
趁着白黎去拿东西,她低声对另一个修理师说:“不要让她接触机甲,免得动手脚。”
那个男人愣了愣,随即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又开始猜我的套路了,猜中算我输
明天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