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你怎么突然也有感觉了?还那么猛?”
“你揉着它……”但凡是男人,心里的火撩起来了,想要灭掉哪有那么容易?
游乐的手上加了几分力气,揉着直楞楞的物体笑:“我明白了,你继续开车,别管我。”这么说着,他低下头,含了上去。
袁铮一脚踩了刹车,低着头,瞪圆了眼看他。
车停了,游乐嘴张大,更深的往喉咙深处送……精虫上脑,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时间,车里安静了下来,不大的空间里流淌着暧昧火热的因子,浅薄的腥膻味道在鼻端萦绕,撩拨得人心里犹如猫爪,大脑空白。
袁铮仰着下巴浅眯着眼,手在游乐的头顶发丝里慢慢揉捏,静静地感受这种被完全包裹的感觉。
他们其实很熟悉这样的宣泄方式,用手或者用嘴都是熟门熟路。作为游泳运动员,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艰苦的训练。而且真正进入不单对游乐第二天的训练有影响,如果一不注意出现了撕裂伤,很容易会被池水感染,所以除非有一段较长的假期,亦或者游乐很期待,否则他大部分时间都用着一种折中的发泄方式。
今天……
袁铮看着挡风玻璃外的山峦,闪烁点缀在山间的灯光,被游乐舔舐的心头发热,手沿着脖子下滑移到了后背和腰上,勾开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