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倒了杯酒,“这句话说的好,不管过去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来,这杯酒敬你。”
“当是我敬将军,若非将军救援及时,只怕丰岁屯也难以守住。”
这时,一个身着粗布袍头插着荆钗的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孩子过来,“夫君,你身上都是血。”
“无碍,都是贼子们的。”
席君买看着这妇人虽布裙荆钗,但落落大方,气度不凡,不由的叉手,“莫非亭长夫人?”
士及便笑道,“便是拙荆了。”
王君廓惊讶,“莫非是前朝之南阳公主?”
妇人屈身行了一礼,“如今只是边地一教书先生之妇也。”
席君买和王君廓听说她就是南阳公主,连忙起身行礼,不管怎么说,他们也都曾是前朝之人,而南阳公主的名声在前朝时就是极好的。
他们很敬佩这位金枝玉叶,沦落到了这边地,居然也还能这么乐观。
“都将!”
王伯当大步过来,“溃败之贼,尽皆被击杀或俘虏,粗略统计,杀贼三百余,俘虏近千,大功!”
席君买笑着跟王伯当介绍,“三郎,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长安宇文士及,这位是前朝南阳公主。”
然后他又向公主二人介绍,“这位是长白山王伯当!”
王伯当隋末也是有名人物,是李密学生,也是后来李密魏军大将。
宇文士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由的再次哈哈大笑。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好诗,宇文亭长做的好诗。”
“我哪是什么亭长。”
“既然今日宇文先生接过了前任亭长临终的托付,那么现在又是战时,我便特授你为丰岁亭代亭长。”席君买道。
宇文士及无奈的苦笑,少年之时就封公了,如今倒还成也代亭长。
“都将,我派两个兄弟回军营报捷,另外亲自带几个兄弟到附近打探一下敌踪。”王君廓起身道。
“也好,注意安全。”
·······
距离丰岁屯西面数十里地,临安。
上千的百济和高句丽敌军正猛攻,临安不是一般的屯庄,这是一处靠近边境的屯庄,既屯田也经商互市,这里的屯民,也不是身家清白的汉地良籍移民,而多是流配官吏、罪犯,以及他处迁来的胡族藩人。
这些人就算是在汉城或平壤的官衙里,都是被视之为刺头,本就不是什么良民善人,多有不良纪录,因此最终这些人往往被安置在最边疆之地,也是条件最差的地方。
如临安堡,这里处于山区,山多田少,没有好的水源可引灌,就算垦荒耕种,也比其它地方收成要差的多。
地处偏远,又多是不良人和胡人,因此这边安东道官府也多是放任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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