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蹬。”耿朝忠眼里精光闪烁，继续追问。

“周春林能做出这种事，我不意外。我也知道，你在怀疑我，”王有山突然长叹一声，“可是我真的不是，每个周四的中午，我都会约周春林出来吃中午饭，他会把一些消息在那时候透露给我。如果你不信，回去找周春林一问便知。”

并且，这家伙以一家三口为掩护，根本不会惹人怀疑！

耿朝忠突然盯住了王有山的眼睛。

耿朝忠一下子跳了起来，拱手道：“多谢友山先生指点，您可以走了！”

“脚打踩意不落空，消息全凭后脚蹬；蓄意须防被敌觉，进步必用卷地风。”王有山突然念了一句形意拳的歌诀，又开口道：

只有那个卖包子的，起早贪黑，从不离家，周春林早出晚归，都能落在他的视线当中。只有他，可以完全监视住周春林的任何动静！

“现在听着有点像审讯了，”王有山继续苦笑，“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功夫是跟着南京国术馆的孙禄堂老师学的，你能信吗？”

再说了，就算是黄埔军校的武术教官，比如朱国桢，也是从中央国术馆聘请，这点，耿朝忠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