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总是没有什么办法,老先生有没有什么高招?”
老儒生摇头道:“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都没有看过多大的家业,怎么又敢说苏先生家里的事情。”
老儒生顿了顿,“只是有些废话,不知道苏先生愿不愿意听。”
苏夜点点头,“但说无妨。”
老儒生笑道:“即便是一家人,但心不同,便有很多问题,很多事情,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既是因为有血脉关系,也是自己为人不好,若是遇见他们做错了什么,便一定要处理,打得多了,威严便出来了。”
苏夜笑了笑,没有搭话。
老儒生轻声道:“不一定说的对,苏先生听过便算了。”
苏夜看着他,轻声道:“要不是此处距离我那个家太远,真想请老先生去讲讲道理。”
老儒生眼睛一亮,随即笑道:“可有千里之遥?”
苏夜摇头,此处叫做榆黄国,距离那座京口山,当真还是有万里之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