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拓跋诘汾的人马增加了,至少增加了一半,看来他这几天已经获得了一些兵员补充,而且新补充的兵员士气都还不错,精神也很好,从兵力上来说,我们还略逊一筹啊!阎将军,我建议暂且退却,我们刚刚抵达,将士们还没有来得及休息,而且我们兵力稍······”
阎行断然道“不能退,一退就弱了士气,这更加会给鲜卑人可乘之机,这一仗必须要打!”
阎行说完当即把手下几个部将召集起来,他下令四个部将各自统领两千骑兵,他自己也统领两千骑兵,五支人马列阵长方军阵并排列成密集的队列。
李儒虽然不懂排兵布阵,但也看出来阎行这么布置是没问题的,拓跋鲜卑人背水列阵,双方都是骑兵,汉军这边不能布置成冲刺阵型,因为冲刺阵型必然要进行穿插,可对方后面是河流,没有来回穿插的空间,也没有骑兵迂回包抄的空间,只能排列成密集的军阵呈排山倒海般的整体性冲击。
“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战了!”阎行心里默默的说道。
双方的气势都凝聚到了顶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动了攻击。
阎行在大军阵前高声大喝“大汉的将士们,三百年前,我们的先辈们就是在这余吾水南岸与匈奴人进行了一次决战,那一次我们没有取得胜利,无功而返!时隔三百年后,我们再次来到了这里与漠北的主人鲜卑人在这里对决,今日让我们完成先辈们没有完成的战斗,打垮鲜卑人,杀光他们,就向我们的先辈打跑匈奴人一样,给我杀——”
“杀——”
“杀——”
双方在这一刻用尽了全力冲向对方,每个人都在吼叫着,汉军兵士们想着就在这一战解决所有拓跋鲜卑人,而拓跋鲜卑人则是在做最后的拼死一搏,不成功则成仁。
“轰”双方前排骑兵撞在了一起,成片成片的骑兵倒下,战马嘶叫悲鸣,兵士们惨嚎不已,一个个倒下的骑兵很快就被身后的马蹄践踏得血肉模糊。
人命在这里最不值钱,顷刻间就有无数人死于非命,残肢断臂抛起,鲜血不断的飞溅,箭矢从未间断的从各个方向飞来,刀枪剑戟横七竖八的插在尸体上,旌旗倒了一地。
阎行手中的长枪也不知道要了多少鲜卑人的命,而拓跋诘汾手中的弯刀也不知道砍掉了多少汉军的脑袋,双方都杀红了眼,这一仗没有人胆怯,没有人逃走,所有人都悍不畏死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取敌人的性命,不是杀死敌人,就是被敌人杀死。
战斗从正午一直杀到天黑依然没有结束,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视线开始模糊不清,谁也不知道身边到底是敌人还是同袍。
这是双方都很有默契的停了手,纷纷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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