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此刻，楚云亭凝视着那在自身十丈外的地方，那左九幽吞噬寿元的手段，明白这是一种阴邪的手段，所以会引发文曲星的反噬，而他也是更明白，这龙脉气运的守护作用。

当下他忍不住问道“吞噬寿元之法！这种手段，据说千年前已经失踪了，你是如何得到？”

而这时，那文元与羿一飞早就看得瞠目结舌。

眼前的种种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如果说他们之前还有必胜的把握，把自己比喻成猛虎，但现在，面对左九幽与楚云亭的手段，他们已经惊为天人，认为楚云亭是远古圣龙，只怕随口一吐息，就可以将他们灭杀于无形。

他们真的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感觉到楚云亭如同万古青天一般，深藏不露。

怪不得能展示出众圣共鸣来。

这才是真正的手段，真正的底蕴。比起来，他们渺小得如同蝼蚁一般，有什么好自恃的？居然还敢跑到这里来挑衅楚云亭。

他们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羞愧来。

而那东方玉儿此刻哪怕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当初她在圣人大殿里见到的那人，的确正是楚云亭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