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哪个是他的梅妹妹,只是让他疑惑的是,梅静白的舞姿与去年有着很大的不同,像是忽然换了一个人似的,而另外那个女子的舞姿,却肖似梅静白,这发现,让他觉得又奇怪又诡异,一个人可以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吗?他觉得这事情可以好好地深究一下。
“胡姐姐,我怎么看着台上那个跟福山县主一起跳舞的女子,那么像云舒姐姐呢?”另一边,江流云盯着台上跳舞的两人,神情满是疑惑地与身边的胡扇湘问道。
胡扇湘也是一付满面狐疑的模样,因为台上之人覆着面纱,她们又离着舞台有些远,她虽然觉得那人很像任云舒,却并不能确定,毕竟她们和任云舒认识那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她会跳舞,且还跳得那么好,竟是与那梅静白都不相上下了。
“应该不是吧……我们认识云舒那么多年,她何曾有说过她会跳舞,许是别的与她相似之人吧。”胡扇湘虽这般说着,但面上神色仍是不怎么确定。
“可云舒姐姐离开四牌楼的时候不是同我们说过,她今晚会在赏月宴上表演吗,前面的节目都没看见她,这祝舞可是最后一个节目了,那个跳舞的人不是她还会是谁呢。”江流云想到了梅静白与她们说过的话,又是提出疑问道。
这次胡扇湘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目光又看向台上那个翩然舞动的人,她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台上那人十有就是任云舒,但她想不明白的是,不过才一两月不见,她的变化怎会如此之大,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任云舒吗?
台下众人的对她们两人舞蹈的反应各不相同,而台上的两人却出了些状况,任云舒发现梅静白忽然间变得有些奇怪,有好几个动作都出现了凝滞,若不是她帮着遮掩,恐怕就要出糗,而且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似是看到了什么仇恨的东西,眼底涌出癫狂的情绪。
借着一个肢体接触的动作,任云舒在梅静白耳边小声说道:“你怎么了!清醒一点,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被任云舒提醒了一下,梅静白眼中癫狂之意稍散,恢复了些许清明,但片刻之后,又陷入了癫狂,这一次,她竟是没有按着既定的舞蹈动作来,而是执着剑,竟是要往台下冲。
任云舒几乎要吓死,电光火石间,她的身体已经先做出了反应,她右脚高高抬起,将梅静白手中的长剑踢飞,一个转身,用左手接住了那把剑,然后双剑朝着梅静白刺去,用两把剑将她的身体给阻拦住了,就在这时,鼓乐声戛然而止。
任云舒愣在当场,因为舞蹈还没结束呢,但鼓声却停止了,她转头看向后面,就在那一瞬间,那些本在敲鼓的鼓师们忽然从腰间抽出了软剑,齐齐朝着台下朱棣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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