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在这乡下地方借宿?哪怕睡上一年的时间,每天管三餐,也用不着给这么多的钱啊,外头的世界是怎么了?
楼上,原本挤在陈玉莲堂屋里看电视的何春花,在吴铁花被秦予希叫出去后,就一直躲在楼上偷听,一听秦予希带回来的朋友,居然给了于爷爷大几百的住宿费,便是急忙走下了楼梯来。
“予希,予希,我们家敞亮,让你朋友来我家住吧,行吗?”
何春花看着秦予希笑,又道:
“而且我们家,就收8块钱,行吗?”
恶性竞争!
吴铁花皱眉,看着何春花,越看越反感,问道:
“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又没同你说话。”
扫了吴铁花一眼,何春花朝着秦予希看去,见秦予希没反应,她干脆上前两步,走到了柳溶月面前来,谄媚的笑道:
“姑娘,我收你8块钱,你到我家来睡。”
这何春花不会说普通话,一样说的是当地方言,也没有放缓语速,柳溶月没听懂。
但看着何春花脸上的这笑容,配上背后古老的吊脚楼,柳溶月吓了一跳,躲到了秦予希的背后来。
秦予希脸一板,看着何春花,口气略显严厉道:
“何嫲嫲,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十块钱的价,是我先说给吴嫲嫲的,她家没有男人,生活也不容易,劳烦您高抬贵手,莫抢这点钱。”
“这点钱?8块钱也很多了。”
何春花有些夸张的看着秦予希,略带讥讽道:
“予希啊,你在外面,可是交了不少有钱人做朋友啊,这带回了寨子里,乡里乡亲的,可都要照拂个遍,才是公平,不然,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可就不公平了。”
她说的是于爷爷家,就因为住了一个苏木涣,一次性就入了大几百,而吴铁花家,不过收住柳溶月一晚,就得了十块钱。
可其余人家里呢?一分钱好处没捞着,可不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吗?
秦予希冷笑:“何嫲嫲,我再重复一遍,价格,是我与吴嫲嫲先说好了的,你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否则,今后我就是带再多的有钱朋友回来,也不往你家里推!”
她是一个很尊重长辈的人,在寨子里,见着比自己自己年长一辈的人,都是是十分恭敬的,若非惹恼了她,秦予希不会态度这般强硬。
她一硬气,浑身气势陡然升起,那是一种很难言说的压迫感,对付何春花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深山老堂客,还是很具有说服力的。
何春花后退两步,深吸口气,看着秦予希,有些气弱,
“那,予希,你也不必这样恼火,我家里的确很宽敞,你有多少城里的,有钱朋友,尽可以带到我家里来,我一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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