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去砍柴。
府里这些事儿倒是没有惊起什么浪花。
一两日过去。
沟子湾热闹起来。
宁宴带着宁有余从京城回来,休息一日,就去山上给那衣冠冢磕头烧香。
宁宴也不知道原身的灵魂会不会再天上看着宁有余成长。
会不会后悔曾经对原主的不关爱。
她只是做了一些该做的。
就算原主对宁有余算不上良善。
只要没有把孩子给掐死,就算一个母亲了。
毕竟……
不管怎么说母亲就是母亲。
人生的路上,如何走可以选择,过成什么样子也可以选择,努力不努力依旧可以选择
只有母亲,只有父母是无从选择的。
两人从小坟头回来,都变得安静起来。
宁宴不说话,是因为每次看见那个坟包,就会回忆起她之前生活的世界。
来到这里已经好些年头了,生活也好,说话也罢可以说已经完全的融入现在的生活里了。
上辈子的经历,就跟做了一场梦一样。
宁宴回到小院睡了一觉。
太阳慢慢落下。
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陆含章驾轻就熟的将自己的马儿拴在马厩里。
起身往卧房走去。
里面的女人还在睡觉,呼吸平稳的很,陆含章伸手在宁宴的鼻翼探了一下。
感觉到温热的气息,耳尖稍稍脸红。
活了半辈子,陆将军从来没有发现,他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干的出探勘鼻息这种事情,真的是……
没出息极了。
宁宴睁开眼睛,对上陆含章的眸光。
脸上出现一瞬间的呆滞。
随后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起来。
就算陆含章过来了又如何,她该睡觉的依旧得睡觉。
宁宴入睡很快。
陆含章听着宁宴的呼吸,慢慢的也困乏起来,女人就跟一个小安眠药精一样。
听着她的呼吸,就能慢慢陷入梦乡。
夜色堆积。
外头灶房里散发出浓浓的香味。
宁宴这次是被肚子叫醒的。
睡了一天,不饿才怪,同样白日里睡了一天,晚上怕是不会继续睡觉了。
伸了一下懒腰,看一眼旁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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