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2岁,就去了蜀都军区文工团,离乡千里。我苦熬了整整三年,举目无亲。到我5岁那年,也怪我傻,也怪我太孤独了,心理早熟,看上了团里一个快30的大叔干部,就因为他未婚,平时还挺照顾我。
我犯贱,给他写了一封情书——可惜,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正在钓副师长的女儿。他收到情书之后,还以为是副师长的女儿派我试探他的,立刻就把情书交到了政-委那里举报。
结果事情闹大了,他就说他从来对我没有任何想法,完全是我思想龌龊,明知他在跟其他女同志谈对象,还横插一杠主动想跟他搞不正当男女关系。然后我就被隔离审查,受尽言语屈辱,全团都说我是女流氓。
跳舞的时候,再也没有男兵肯给我伴舞,我没办法,从一线舞蹈队退到二线做编舞、再往后就搞文字工作。谁让文字工作是不用露脸的呢,不用露脸,我就可以避免受屈辱。”
